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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讲!”
九叔狠狠瞪了秦尧一眼,转头向蔗姑说道:“辛苦你了,师妹。”
“你指得是我辛苦过来,还是我辛苦想你?”蔗姑目光热切地说道。
九叔脸色一滞,避开她目光:“进屋再谈吧。”
蔗姑誓要暖热他的心,当着这么多人面,自是会给足他面子,娇羞地点了点头:“是,都听师兄的。”
九叔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颤,转身疾走。
十八岁少女的娇羞是男人绮梦,四十多岁的蔗姑娇羞起来是真要命。
倒是没多少矫揉做作,就是单纯的辣眼睛!
秦尧摸着下巴,望着两人前后脚离开的身影,暗道:在电影里,蔗姑好像是逼迫九叔就范的吧?
仅从电影中的表现来说,相比于攻势十足的蔗姑来说,九叔就和一個小受似的。
所以说,攻略九叔的最佳方式就是先上车,后补票?
想到傲娇九叔与这结论之间的反差,他甚至忍不住笑出声来。
“什么事情啊,这么高兴?”
阿藜带着念英走了过来,笑吟吟地问道。
秦尧张开双臂,勾住两人的小蛮腰,拥着她们走进院内:“我在想,要不要帮蔗姑一把。”
“能帮就帮呀。”
念英道:“蔗姑人很不错的,对我们也好。”
秦尧颔首,道:“行,找机会我给她说说。”
少焉,一行人落座于大堂内,九叔端坐在主位中,沉声问道:“蔗姑,你能推算出府城内所有十零时处男处女的信息吗?”
蔗姑道:“可以,什么时候要?”
“尽快。”
蔗姑当即起身:“那现在就开坛吧,另外,帮我准备好笔墨纸砚……”
义庄最不缺的就是开坛物件,在秦尧的组织下,转眼间连祭台都给搭建出来了,法台上,各种做法能用到的器具更是一应俱全。
蔗姑跪坐在蒲团上,将三炷清香插进面前法台的香炉中,在白烟缓缓升入虚空后,紧闭双眼,虔诚地念诵经文。
不久,她霍然睁开眼眸,眼中闪烁着璀璨金光,仿若神明附体。
蔗姑双腿并未用力,身躯却轻飘飘地站了起来,提起挂在笔架上的毛笔,挥毫泼墨,在洁白宣纸上写下一個個名字与籍贯。
祭台下方,秦尧目光熠熠地看着蔗姑,突然发现,她这种占卜方式,很像一种另类的请神,接近于巫。
“行了。”
写完浮现在自己眼前的最后一行文字后,蔗姑微微吐出一口气,随着眼底金光逐渐消退,抬手挂起毛笔。
秦尧走上祭台,拿起宣纸,目光飞速掠过那一個個名字:“师叔,这些人中有几男几女?”
蔗姑道:“说来奇怪,二十一個人,一個男性都没有。”
秦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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