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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天不遂人愿,每次去排练,旁边学生会办公室的灯总是亮着,主席团就三个人,想看不见魏瑾舒都难。
不理解的不只是曲羿阳,蒋俊也不理解,“你这几天来办公室的频率也太多了吧,最近也没什么事儿啊。”
魏瑾舒闪过一瞬微笑,说:“没什么,想来。”
看他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蒋俊更想知道原因了,追着问:“跟我说说呗,有啥好事儿?是不是好兄弟了,别瞒着哥们啊。”
然而,这位阴晴不定的会长大人似乎并不搭理自己,他气急败坏道:“别不是这里有什么让你牵挂的人吧。”
听到这,魏瑾舒手上翻书的动作肉眼可见的顿了一下。
“卧槽,你真……不是吧。”
他赶紧摇摇头,“还没有。”
“哦……啊?还?‘还’是什么意思?等会,你让我推理推理,‘还没有’……就是说快有了?暧昧了?是谁啊?”
这下魏瑾舒彻底不说话了,蒋俊追问无果,只能放弃。
这几日曲羿阳打听到学校活动楼里的一间排练室有架钢琴,但不是给音乐社用的,也不知道是谁管这里,常年闲置,他得空便就偷偷过来了。
这间教室常年不用,一直锁着,他左右瞅了瞅,确定没人之后从包里拿了把钳子稍一用力就把这锈迹斑斑的锁给撬开了。
“曲大盗开锁成功!”他把作案工具收起来,蹑手蹑脚地进了教室。
“我去,这钢琴上的灰,比我身上的泥都厚啊!也不盖一下,真是不讲究。”他拿出纸巾简单擦了擦,然后坐在钢琴前,激动地搓了搓手。
他家里之前也有钢琴,后来他妈妈的酒吧分店开业,搬走充场去了,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碰过钢琴了。
十指轻放,灵活的手指点过琴键。
“这声不对啊!”掀开顶盖,果然有好几根弦都松动了,捣鼓半天,全然没注意门口正站着一个人。
又听了几个音,才满意道:“这就对了嘛。”
他稳稳坐下,轻闭上眼睛,指尖触碰到琴键,仿佛唤醒了沉睡的音符,一段美妙悠扬的旋律舞动起来。
一曲毕,门口站着的魏瑾舒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了这美妙的声音中,待他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不料曲羿阳已经发现了他。
曲羿阳给他展了一个明媚的笑容,“好听吗?”
他背对着夕阳坐在钢琴凳上,晚霞透过窗户描摹着他的轮廓,方才动听的钢琴曲,犹如曲羿阳明亮清纯的笑脸久久不能从魏瑾舒心里消散。
魏瑾舒蓦然点点头,“好听。”
随即,曲羿阳的微笑戛然而止,“好听就给钱!”
这话一出,他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只听对面人接着说:“怎么,会长大人想白嫖不成?”
魏瑾舒淡定抬起一只手,将手上被钳断的门锁亮给他说:“这个不知道够不够?”
我去!曲羿阳心里暗骂一声,光想着收作案工具去了,忘打扫现场了!
他收起自己不怎么友好的表情,亲切道:“还是会长大人眼神儿好啊,我说怎么找不到门锁呢,我这不过来打扫一下教室嘛,本想着做好事儿不留名的,不巧被你看见了,不用通报表扬,我想低调一点。”
魏瑾舒冷笑一声,心道这人惯会油嘴滑舌,“是么,既然如此,别光擦琴啊,来都来了,地扫一下窗擦一下吧。”
“你——”曲羿阳生生咽回了一句脏话,心里暗骂:蹬鼻子上脸是不是!气死我了!
但要不顺着他,自己撬锁的事儿就解释不了了,官大一级压死人,罢了罢了,这个哑巴亏先吃了吧。
他转而微微扬起嘴角,不情愿地笑道:“好呢,我这就打扫。”
一通大扫除下来,天都黑了,他收拾好东西走到钢琴面前把琴盖合上,还有模有样地对着钢琴说:“别太想哥,哥明天再来找你玩哦。”
“以后不能来了。”这时门外又响起了令人生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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