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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伯麦对自己向来不手软,情蚀的魔药药效也强大的惊人,他好几次都差点没有控制住理智,但是那也是差点而已。
不然,作为以冷血著称的朗德古拉公爵的次子,没有忍耐力的他早就死在了继母恶毒的手腕底下。
所以,忍耐对于伯麦来说,不过是漫长生命岁月里的一件平常事。
被茸德紧紧抱住,虽然情蚀的药效折磨得他大脑疲软,四肢滚烫到要完全麻痹,身体里某种欲念也在各处横行,但是女孩主动的亲近与拥抱带给这场他自己给自己的惩罚一种奖赏式的欢愉。
好吧,伯麦想,本来的目的看起来已经办不到了,现在,可以换另一种更好的方法。
伯麦一边享受这种身体要爆炸的痛感,一边享受着大脑不断升腾的愉悦。
他感觉自己是真疯了。
但是,那又如何呢。
在清醒的茸德面前一直装作软弱与无力的少年温柔笑着直起身,轻柔地托开紧紧拥抱着自己的女孩,他的声音如同催眠术士的蛊惑,清润而灼热:“想要抱抱是吗?”
陷入石斛蔓藤综合症的茸德眼睛明亮而热切地点了点头,想要再一次揽上去却被看起来耐心十足的少年滚烫的手掌不容挣脱地挟制住。
“把……这个系在这里,那就表示,”少年的笑容无辜而纯洁,声音却像是恶魔的低语,她轻轻靠近女孩洁白泛红的耳垂,“我是你的了,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女孩明亮单纯的双眸显然没能立刻明白这话背后的意思,她露出疑惑的表情,当那种被综合症控制的渴望涌上来时,她茅塞顿开,“抱抱也可以吗?”
少年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从容动作的外表下是忍耐到极限的恐怖意志力,他用手掌带着女孩的手,一步步、慢慢移到自己胸前,浅笑着引导她将系成蝴蝶结的丝带解开,好像解开某种可口的礼物。
少年病态兴奋地这样想。
“当然,”伯麦笑容温柔地将女孩缓慢拥近,“做什么,都可以,包括拥抱。”
大脑晕成一片的茸德什么也没看见,她捏紧了少年递进手心的丝带,开心地笑起来。
“好的!”
……
当然这些,清醒后的茸德完全没能记起,现在,她被清醒的少年看起来无辜又可怜地盯着,仿佛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变态伤人的事情一般愧疚。
“但是,姐姐,”少年楚楚可怜的脸上露出一线羞赧的笑容,他浓紫的双眸很亮,“我很开心,原来,你也愿意接受我。”
少年一边说着话,一边靠得更近,松松垮垮的衣服几乎倾泻了胸前所有春光。
茸德睫毛抖了抖。
怎么办啊,她永远也想不到自己会对视如弟弟的少年下此“毒手”,脑子清醒过来,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
伯麦弯起的眸子打量着女孩脸上的表情,突然声音失落起来:“姐姐这个表情,是已经后悔了吗?”
他好像伤心得连头发都耷拉下来,粉色本来就是柔软的颜色,当他垂下脑袋,立刻将那种惹人怜爱、让人无法拒绝的感觉加强了百倍。
视线下移,和清白沾不上边的松垮衣物上垂坠着一根更加具有微妙意味的深蓝色丝带。
好像在暗示着什么。
茸德内心被一下子击中,她急忙安慰,“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后悔,我一直很喜欢你的。”
只不过以前都是那种喜欢,现在也是。
茸德没敢在这种情况下将这种心里话说出来,毕竟她昨晚对自己视作弟弟的人做了很变态的事情。
“真的吗,姐姐,我真的很开心。”
少年带着甜蜜的笑容,自然地拥抱上来。
第114章
宫廷的盛宴通宵达旦,太阳升起的时候,才是宴会气氛的顶峰,茸德在皇宫的休息室内转了两圈,发现自己仍然打不开休息室的门。
“门怎么会打不开呢。”
茸德自言自语一般地研究着这间房间唯一的一扇镶嵌着精致彩绘玻璃窗与雕花的木门,从早上起床后就明显不同于往日、十分黏人的少年就带着温热的呼吸从背后拥上来。
茸德抚摸门把手的动作一下子顿住,然后才发现伯麦并不是抱住她,而是从她身后探出脑袋同样打量着这扇门。
“大概,”少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仍带有一丝清晨睡醒时的倦哑,同时有可以轻易察觉的可怜失落,“也是给我下魔药的那个人做的吧。”
“你知道是谁吗?”
根据伯麦透露的信息来看,他好像是和那个陷害他的人正面对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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