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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宁心头狠狠一沉,避开他的视线,深吸一口气道:“毕竟你最初是因为我而中毒的,你沾上千色引也有我的责任。我应该尽我所能帮助你戒除那个东西。若要说在乎,我只在乎你是我二哥。”
敖宁用力从他手上挣脱出来,道:“至于这伤,不过就是被赤蛇咬了两口,我已经服过解毒的药了,不碍事,二哥不必担心。夜深了,你回去吧。”
敖彻道:“你现在很冷静是吗,既然冷静下来了,我们就好好谈一谈我们之间的事。”
她不想谈。
这明明是敖宁最想要回避的事。
敖宁背对着他,趴在窗台上道:“谈什么呢?我们不是亲兄妹,没有血缘关系,就可以这样胡来吗?不要忘了,我姓敖,你也姓敖。”
只要不去看他,不去靠近他,不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她紧紧掐着自己的手心,迫使自己最大限度的理智清醒起来。
她不能总是被他拿捏在手心里,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和他迟早是要划清界限的。
敖宁说道:“等你身体彻底好起来以后,你我之间除了兄妹,就再也没有别的关系了。二哥,我一点也不想和你纠缠,你放过我行吗?我可以不再去找你,不再见到你,甚至退回到像以前那样,即使同个屋檐下,见了面说不上一句话也可以。”
敖彻俯身钳着她,硬是把她从窗台边拉回来,与他咫尺相对。
敖彻道:“原想心平气和地与你谈谈,看样子是说不通了。你就这么想我做你的二哥?”
她又见到了他那如狼一般的眼神,还有温热的往她所有感官里侵扰的气息。
敖宁毫无防备地节节溃败,胆战心惊地看着他,眼神里的慌乱一览无余。
她就这么害怕他靠近她么。
她眼底湿润,张口道:“从你进侯府的那天起,你便是我二哥。不管你是亲生的还是收养的,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整个徽州的人都知道你不是别人,你是侯府的二公子!不然你想让爹怎么办呢,你想让外面的那些人怎么看呢?”
敖彻何尝不知,在尘埃落定之前,他只有她二哥这一个身份。
所以他才说过,在短时间里,得不到。只要他还是敖彻一天,敖宁就是他的妹妹,他清楚得很。
他身形若有若无地压上来,敖宁顿时气息一紧,连呼吸都不利索,微微张口轻喘,又是伸手把他往外推。
敖彻看着她的反应,道:“既然如此,你脸红什么?你慌乱什么?你的眼睛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才没有脸红!我也没有慌!我只是不喜欢你这样靠近唔”
话没说完,敖彻冷不防欺身而上,将敖宁压在那榻几上,低头霸道地噙着她的唇狠狠掠夺。
敖宁在他身下呜呜挣扎。
直至快要窒息时,敖彻才放开她,眼神幽邃地盯着她,舔了舔唇,道:“是么,还是你的身体反应更诚实些。”
敖宁红唇醴丽,单薄的衣衫也挣扎开了,她泪眼模糊地瞪着压在自己正上方的人影,被他一句话给彻底点燃,咬牙道:“你非得要这样逼我是吗,先前让你娶嫂嫂进门你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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